Lantheo

Empty your heart of its mortal dream.

【DC/DickJay】【性转】如何拥抱一只红襟鸟?

警告:性转。

分级:R。无节操对话有。

说明:错误都是我的,他们都不是我的。小警察&布鲁德海文义警!大姐&红头罩!二姐。

*这篇里她们是Richardine Grayson(理查汀·格雷森)和Jaye Todd(杰伊·托德),Richard和Jason都是非常阳刚的男性名字,我不想让她们按原作保持名字不变(……Dick?Dick是什么?),所以选用了他们教名的阴性变体。

*红襟鸟是知更鸟(Robin)的一种。红胸脯的那种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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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拥抱一只红襟鸟?



想要在哥谭好好活下去,大家总是需要一点常识。

常识意味着,在城市某些漆黑且绝对不安全的区域,夜里三点,如果某个招牌破旧的小酒吧外站着一个四处张望的伙计,那么酒吧里多半在打架,能突然飞出断手或者内脏的那种打架,而这个远离了灾难现场的幸运儿负责报告哥谭警局或者别的什么到来。

具体案例是现在站在夜里的这个哥们。他已经在外面站了三个晚上,而里面那个叫酒吧的空间基本失去了它作为酒吧的资格,他在出来前屋顶今天会不会塌而赌了一把。他放哨的三个晚上到目前都很好,没有呼啸而来的警车,也没有什么从天而降的黑斗篷,现在他就着酒吧霓虹灯招牌诡异的灯色照了照自己两美金的手表,心想如果今晚这表走得还准,酒吧里的最后一瓶劣质玉米威士忌已经把谁的脑袋敲开了花。

这时候他听到了机车引擎轰鸣的响动。

车灯的光照从巷子一头捅穿了黑暗,像道闪电似的由远及近。早在伙计做出反应之前,那雪亮的灯光已然刺进了他的眼睛,在他眼前划过近乎致人暴盲的光路,然后照向更远的黑暗。

他面前响起下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伙计手忙脚乱地推开了手中的电筒。骑手取下头盔,柔软打卷发梢的落到她的肩头,电筒光束照亮她蓝色的多米诺面具,其上的亮白色镜片正闪闪发光。

“嗨,你——”她说着,将头盔挂在机车的反光镜上。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随手撑了一下驾驶位,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跃起,肢体在空中扭转出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轻巧地落在他面前。他自卫式地举高了手里那根电筒,光芒从骑手粗砺着反光的凯夫拉纤维制服上升,切割过她形状美好的胸脯和胸前聚合的蓝色V字,最终停在了她的下巴尖上。

一根突然扫来的短棍将他的电筒敲脱了手。灯泡碎裂,机车的车灯随即熄灭,黑暗中他听到她轻轻地说:“看着车,否则我会敲晕你。”

她听起来居然挺柔软的。

 

红头罩马上将迎来今晚的胜利。

臂甲侧面的刀刃正在滴血。刚刚挨了一下的倒霉鬼被两个同伴急匆匆抬了出去,她从一地狼藉中寻到一瓶大难不死的啤酒,枪口顶开瓶口,一口气喝下半瓶。现在她只剩一个需要击倒的目标,这个目标在她身后五点钟的位置,八米之外。

但她听到了一种非常熟悉的声音:橡胶短棍击打在人体上的声音。

目标软绵绵地摔倒在地,她随即将手里的啤酒瓶向那个方向丢过去,啤酒洒了一地,然后是橡胶短棍击碎玻璃的声音。

“格雷森。”红头罩回过身,提着她的枪,手指扣在扳机上,“你他妈的来这里做什么?”

“我听说有个红头罩在这里打架。”夜翼平静地回答,“我来照顾一下伤亡。”

红头罩的回应是走到被夜翼敲晕的那个人身边,在他的脑袋上毫不留情地补了一脚。夜翼不赞成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现在布鲁德海文也受理起了哥谭的斗殴事件。哪个可怜虫一直逃到海文才敢呼叫天上飘着的蓝色义警来救命吗?”

“不,但现在海文的黑帮正在蠢蠢欲动。四天前你在这里公开杀掉了一个毒贩,然后你把他的大多数帮派成员打成了伤残,现在你的悬赏听起来十分诱人。”

夜翼还没有说完,红头罩便打断了她的话。

“没什么人死了,除了罪有应得的那个,也没什么人准备找死。你管得太他妈的宽了。”

夜翼用短棍指了指地上一痕绵延的、粘稠的血迹,红头罩烦躁地挥动了枪口。

“我向他推荐了公园路诊所。他马上就会发现那个‘快点进手术室还能把肠子留在腹腔里’的大秘密。”

夜翼叹了口气:“你看起来很糟。”

红头罩放声嗤笑:“所以呢?你打算用抱抱来治愈我吗,迪基鸟?”

“不,我打算把你带回去,并强制你不回到这里,直到你放弃这个烂得要死的车轮战,不管你给出什么解释。”夜翼说,“还有,我不需要再多说一次了:别叫我‘迪基鸟’。”

“叫你‘瑞琦’*?下辈子吧。”

红头罩说着,给自己换了一个弹夹,“咔哒”一声将枪上了膛。

“还有,我要是说‘不’呢?你要和我打一架吗?我今晚刚好还剩几个名额没有打残。”

夜翼的回应是将短棍在手里轻快地转了一圈。

“不。”她说,“但我会让神谕远程切进你头罩的线控,然后关了你的循环系统——就是现在。还记得被迫长痘的日子吗?回家贴片面膜怎么样?”

她们之间突兀地沉默了几秒。有一瓶龙舌兰从岌岌可危的置架上滚了下来,在摔得粉碎之前被红头罩的一颗子弹轰击成一场带着酒味的落雨,然后她从脑后把头罩掀了下来,汗湿黑色的发梢落在脖颈上。

杰伊在开口前深吸了一口气,颧骨上带着一团小空间内过热引起的红晕:“你究竟为什么觉得我没了这个头罩就不能把你揍得满地求饶,马戏团妞?”

“我不知道。”理查汀耸了耸肩,“大概觉得你赢了我也挺难拎着它回去,介于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赶。如果你的脸明天出现在暗网上,蝙蝠网络也做不到把它们迅速删干净。”

“其实可以。”神谕在她的通讯频道里安静地开口,“别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理查汀敲了敲自己的置入式耳机,开口的同时特意看了一眼对面的杰伊:“下次向你道歉,O,现在再帮个忙,如果红头罩打算和我打一场,就把她在哥谭所有的安全屋都曝光出去。”

杰伊的枪口直直地指着她的下巴:“你他妈的是被红罗宾附身了吗?”

“我只是想把我的小妹妹带回去好好睡一觉。”理查汀说,“你真该找个镜子,好好吓一吓自己。”

杰伊为此报以一连串令人印象深刻的哥谭街骂,但当夜翼揽住了她的胳膊时,她没怎么反抗。

 

用机车载杰伊的一大好处,就是你永远不用给她另备一个头盔——理查汀乐于承认这一点。现在她正在夜静无人的公路上飞驰,杰伊在她背后,下巴砸在她肩头上,她的头罩和理查汀的头盔互磕着,她不怎么理会,理查汀就忍受了这一点恼人的小问题。

杰伊比她能够承认的要疲惫得多,理查汀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劝动。红头罩快要在夜翼的背上睡着了,手臂虚虚地环绕着理查汀的腰。理查汀不担心她从车上掉下去,只是杰伊下车的时候绝不会承认她刚才做了什么。

她们最终还是去了红头罩的安全屋。进门的时候杰伊眼睛半睁半闭地扫了自己的虹膜,而理查汀进屋看了一下浴室,催着杰伊把自己洗干净。

“你闻起来就像蝙蝠粪。”她扒下红头罩的夹克,等着杰伊脱掉自己的制服,然后她抽掉了杰伊胸部的战术护带——她当然抽得掉那个,杰伊给护带打结的手法还是理查汀当年亲手教的。

“先把自己冲干净,别泡澡,有伤口的话会感染。”

“你唠叨起来简直像个奶妈。”

“别总念叨着我的胸部。”

理查汀转手把她推进了浴室。五分钟后她去查看的时候,杰伊还是泡在一缸水里,下巴尖堪堪比水面高了一点,看上去马上就会把自己淹死。更为过分的是,那缸水居然泛着红。

理查汀把杰伊捞起来,杰伊要挣动,她就按着对方,伸手艰难地摸进浑水中,找到了浴缸的排水口,然后她打开了花洒,把杰伊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杰伊暴躁地嚷着冷,理查汀丢了一条很厚的浴巾给她,一边把水调热了些,杰伊便裹紧了湿透的毯子嚷起烫来,眼睛却还是闭着的。

一缸水打着漩涡排尽了,理查汀扒开杰伊的浴巾,简单地看了看她的前胸后背,没找到什么狰狞的伤口。她要杰伊倚靠浴缸侧壁坐好,翻找洗手池下的柜子想找出一瓶能把她洗干净的东西,回过头的时候却见杰伊的头歪在瓷沿上睡得正沉,身上那条浴巾却又红了——红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上,在浴缸底部绵延出浅绯色的一滩。

“我的老天啊……”理查汀捂着额头叹息,努力把杰伊晃醒,“醒醒,杰伊,醒醒。杰?小杰鸟?小松鸡?小……”

“在‘小杰鸟’和你的气管中间选一个。”杰伊嘟囔着,睁开她的眼睛。

“看看你的腿。你一点都没意识到你在经期吗?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找根棉条堵上。”

“没有棉条。”杰伊嘟囔着,眼睛又闭了起来。

“那就去买!”理查汀叫起来,“快去,你不差这一会儿睡着。别让我……”

“你什么?”杰伊的嘴唇烦躁地翕动着,“别让你把你的棍子塞进来吗?随便吧,反正那也不会是你塞进来的第一样奇怪的玩意儿。”

理查汀毫无悬念地被噎住了,像是杰伊着手把她的短棍塞进了她的胃里。她在三秒之后大肆翻找起这间安全屋来。杰伊的东西一向收得整齐而有条理,她的抽屉里甚至有个备用头罩,找到一根棉条的几率其实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绝望。

事实上理查汀足足找到了两盒完好的、没有积灰的卫生棉条。她回到浴室里,杰伊还睡在浴缸边上,理查汀为了催她给自己好好照料一下卫生问题,不得不扯开一整盒包装,然后把那些塑料小管劈头盖脸地倒向杰伊。她成功引起了杰伊的愤怒,但好歹这能让杰伊站起来,她的枪不在手边,让她坐到马桶上并把卫生棉条塞进身体里就没那么难。

“好了。”理查汀拍了拍手,“现在,我给你洗个头,然后就能把你放到床上去了。”

杰伊没有反对这件事。理查汀没能找到洗发剂,只好给她揉了一头肥皂,然后把湿漉漉的杰伊洗净擦干。她的身上确实没有伤口,但泡过热水之后淤青逐渐涌现在她的皮肤上,她的血压也很低。

“你看,如果没有我,你今晚大概就要睡在那个破酒吧了。”理查汀说着,尝试让杰伊套上一件纯棉的背心,“我猜早上被一根钢管敲醒的感觉不怎么爽?”

“如果没有你,我还能在街角补一顿新鲜薯条,我会蘸冰激凌吃那个。”

“这东西听起来有点恶心啊,小杰鸟。长到二百磅不是个笑话,可能就是你往体重秤上站一下的事。”

杰伊窝在枕头上,象征性地向理查汀挥了挥拳头。理查汀蹭到床上去,从背后抱住了杰伊——她不再是那个不长个子的小女孩了,现在她拥有流畅而沉甸甸的肌肉,被理查汀柔软地圈在手臂里。

“想要分享一下发生了什么吗,小妹妹?”

“我才不是你的妹妹。你会上你的妹妹吗,迪基鸟?”

理查汀轻轻吻了吻她落着毛绒绒发梢的后颈。这间安全屋里当然没有护发素,杰伊吹干的头发正毛躁地刺向四面八方。

“小翅膀?”

“你知道他们对那个女孩做了什么。”杰伊用鼻音嘟囔着,“我只是让他们没机会用蛋去犯罪了。”

“你说得太轻巧了,托德,他们会哭的。”理查汀的鼻息喷在她的皮肤上,“不过我猜我是没机会让你去警局备个案了。”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格雷森。”

“‘格雷森警官’。”

“哦,放屁吧。”

理查汀抬起她放在杰伊腹部的那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

“好了,现在,睡觉。”

杰伊把她的手扒了下去。但当理查汀重新把手掌重新暖暖地贴在杰伊的胃部时,她没有再反抗。

“我会在手臂被你压到麻木的时候把你叫起来换棉条的。”理查汀将手臂收紧了一些,“说真的,小杰鸟,你现在真够沉的。”

杰伊在被单下屈腿踹了她一脚,不轻不重。理查汀贴得更紧了一些,胸脯挤住了杰伊的背,杰伊不动了。

“明早你会为我把你弄回来而感谢我的。”理查汀说。杰伊的喉咙里还在冒着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但当理查汀仔细去听的时候,杰伊已经睡着了。她听了一阵对方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杰伊的喉咙里像是很隐约地卡了一点什么,理查汀决定明早问问她最近吸了多少烟。

然后杰伊突然又醒了。她转过身,脸孔正对着理查汀,这时间着实远离了该睡觉的终点,理查汀在偷溜进来的天光中瞧清对方蓝得发亮的虹膜。

“明早我不吃麦片。”

理查汀笑出了声。她吻到杰伊的嘴唇上,安抚性的亲吻逐渐加深,最终她咬了杰伊的下唇一下,不怎么使力,然后她亲了亲杰伊的下巴。

“不吃。”她说,“明早给你弄点小甜饼什么的,只要你做个好女孩。”

杰伊嘟囔起来。理查汀把她的脑袋抱到自己的胸口,她动了一阵,终于还是睡着了,手指无意识地勾着理查汀的睡衣一角。

理查汀·格雷森听到窗外一阵预告黎明的鸟鸣。


不知道是End还是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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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kki,一个正常的Richardine的昵称,然而我觉得这个名字太甜蜜了……实在不适合大姐来用。

*灵感bgm是这首→《Hit And Run》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就是一个灵魂bgm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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